3.5,《海》的群像具有半歌舞剧半Manifesto性质,令人想到哈拉维和Kudwo Eshun,其中实验性音乐作为非洲性的重要组成部分,其未来主义来自于对叙事的拒斥,特定的身体从劳作之中逃逸,通过作为电子元件垃圾场,混杂着自然与电线,旧显示屏的非洲再造而出的极客特征。换言之,一种非西方的复古未来主义echoed with70,80年代互联网反极权共同体,甚至是所谓的加州意识形态。正如同在音乐中所见,“骇入”是一种后殖民主义的策略,其自身为“从边缘污染”,通过glitch art 成为全球化进程的幽灵,形成一个异类的言说,其中技术物,网络同构于非洲化的野性思维,对抗Google,二进制代码,无人机———作为一种新反动主义技术,关于这种技术,存在着一个别称:“食人”。
对Nollywood的诗意追随,Lofi电子歌剧化的Julie Dash,Saul Williams描绘了非洲电子垃圾孵化的赛博教徒狂欢与失落,Mr. Nobody为数据矿山寻找接口和密钥,Technology is only the reflection of ourselves. 本届戛纳迄今为止(唯一)令人惊悸的影像
8.6/10 TIFF 似乎在对抗西方语境中的解构,十分钟后影片瞬间切入到癫狂的模式,反抗虚伪的“现实主义”影像,不断将类型或叙事的边界消弭,的确从某种意义上形成了独特解构,但同时也是高度开放性的。被抽象元素所代表的角色形象(分别名为:记忆/心理/科技等)形成了一个反威权的地下游记组织,却试图用高度现代化(近乎赛博朋克式)的网络科技形成攻击。多重意义的媒介自反,但有时似乎略有表面化(过度使用花屏/模糊等)。诗意似乎确实少了些,或者说主要是磅礴的激荡,“诗句”近似呐喊与咆哮,一句“F**k Mr. Google”让在用Chrome观看的观众(譬如我)倍感讽刺。性别是可切换的不断流动的,同时指向了左派与神秘文化的传统,时间同时回溯过去与射向未来。“Post-war”时常出现在语句中,成为几乎唯一的时代坐标。歌舞狂欢之下是令人心碎的呐喊。
基瑞尔
2021-09-17 09:26:20